2014年6月14日星期六

沒有起伏的思潮

這天在游泳池浮游了約半個小時,看手掌的皮膚開始泡成縐紋了便上來休息,在水裡可不便泡得太久,池水消毒能力強勁得無話可說.

 近來游泳時總想到家裡魚缸的小王子,這休息時就方便與不便之間想到銀狐的泳池笑話,肚皮不自覺地笑了一下子,因為有毛巾把面孔遮掩住,享受著一陣小雨之後的初晴.闔上眼睛,腦海自然地出神,上次去水塘遊逛的情形又閃現出來.


寧靜,水中有雲,雲中有我,除了靈魂之窗,我汗臭的身軀安頓不下這樣神聖自然的美.







看了電視畫面上七只外表漂亮的蜘蛛精,七嘴八舌,及後原形畢露的長腿.



雖然不常看電視,但有些畫面看了令人情緒不安,揮之不去,例如學生代表兇巴巴的將一支咪推向林鄭月娥的嘴巴,很不禮貌.另一畫面是兩個面紅耳赤的組織代表對罵,指控對方所謂的社會運動屬小兒科.我不懂表達自己的厭惡,就是詞不達意.



明明白白的事情總有令人疑惑的時候,本應是勤勞的蜜蜂,偏偏想到是骯髒的蒼蠅.



看到蜻蜓的翅膀,竟然想到惹事生非的美國政府經常批評中國的軍費開支及軍事透明度不足,很迷茫這種事情那有透明度高的道理.你用槍指嚇人,也不會透露用的M16AK47吧,卻要知道別人練的什麼樣的拳,內家拳究竟是太極,形意還是八卦,必須要說明白,有多少人練和練了多久.想的美得霸道.



網友十郎忽然不再十郎,知他是一個重情之人,怕他一下子失衡,想跟他說人生可以沒有知己,君子之交淡如水便好.何必將速成的情感,多餘的菩提和累贅的慈悲攪拌一起.這是自個兒想的話,不敢向他說.



魚缸裡原先最美的小王子,自從七條混在一起之後常被大的追逐和欺負,發覺它最漂亮的尾巴被咬得破爛,看似爛尾樓的齟齬醜陋,原來漂亮的明黃色也變得黯然無光,一身華采,頃刻之間蛇頭鼠目灰頭土臉.太太不忍說不如用兩魚缸來把它分隔開.但實在也存在難處,把最大,最兇惡的分隔開,則二佬成了大佬,把二佬也分隔的話,三佬成了大佬,大的總欺負小的.魚是群族喜歡熱鬧扎堆,若是把爛尾小王子分隔成單獨,又恐它有高牆圈禁之憂鬱.嗚呼哀哉,這是個什麼世道,國有國霸,人有人霸,魚有魚霸.



雨後的樹葉顯得特別茂盛,不知這是否叫魚尾葵的一大叢伸張在窗外一角,鳥兒近來不招引我,聞其聲不見其踪,偏偏一只蝴蝶在眼前飛舞,牽引著我的視線,然後停留在一堆像爛尾的葵葉上,它不去採花,不舞翩翩,寓意什麼呢,令我傷了一陣子腦筋.



也考考大家,先看這一張,暫不看下一張照片,猜猜這是什麼東西.(不是採耳朵用的.)



近日在街道上見人推銷,看得有趣,將彎曲部份順皮底下插,輕輕轉動葡提子,便很容易滑出已退皮的提子.這東西的名字叫“去皮器”,這“器”字我覺得小題大作,尤其當我買了這東西之後,立即在附近水果店買了一包提子,準備學而時習之的,誰不知買的時候挑選了太太較易接受那種細小無核的,這“器”便用不上了.是否小“提”大做呢.雖然現在已經駕輕就熟了,可太太又嫌大的葡萄中間有核,但我個人就十分之享受.


忽發奇想,聽說被判監獄的人必須通過檢查是否藏有毒品,若用的這種大“器”順道剝掉這人的一層皮,令他洗心革面,從此造福社會了…. 哎呀!連想到小“器”去葡萄皮又嘔心起來.這時候肚皮又不自覺地笑了,驚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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